张飞的日子过得自由自在潇洒。
刘备没有给他分配具体的工作,张飞只会打仗,其他的什么也不会干。
张飞不是不想干,而是每样工作也干不好。
这样说好像有点冤枉张飞了,他的老本行,就是杀猪卖猪肉,那是他的绝活。
一把杀猪刀,是从师傅那里传过来的,到现在,依然是寒光闪闪,没有一点破损的样子。
民间有个传说说是鲍丁解牛,他的刀用了多少年,依然是光亮如新。
张飞跟鲍丁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可是自从当了大将军后,他的身份不能再跟杀猪打交道了。
这样会丢失了身份。
张飞无所事事,又不是每天打着仗,闲余时间,就跑到酒馆里喝酒解闷。
酒馆的老板特别的热情,张飞从来没有赖过账,总是多给几文钱。
今天张飞走的路上,突然有个人喊了他。
那是他以前认识的老朋友,他管他叫老甘头。
老甘头上来叫住了他。
“张飞,我听说你当上了大将军,又有权又有势。
于是我将家产卖了,千里迢迢过来投奔你,想跟你沾点光。”
张飞的脾气直,性子也急,什么事儿也压不住他,最讨厌有人找他走后门。
“老甘头,我让你失望了。
你想驮我走后门,想在衙门谋个职业,告诉你,根本办不到。
我老张不干这种缺德的事儿,你要凭本事自己去考。”
老甘头敞开嗓子大笑起来。
“张飞,你果然没变,还是以前的样子。
我老甘头是什么样的人,难道你不知道?
我初来乍到,就想在这城里开个卖猪肉的铺子。
你又熟悉本地的情况,帮我一个忙,看哪个地方适合开铺子,我直接买下来。
如果碰见本地的赖皮过来敲诈我,你就替我做个主呗。
当然这铺子开好以后,你来我这里喝酒吃肉只管免费。”
张飞总算松了一口气,一听到老甘头又开杀猪铺了,这心里头就痒痒起来。
“我肯定会帮你的忙,在街中热闹的地方选个地方开铺子。
我也不会白吃白喝你的,一听到你开杀猪铺子。
我就想起以往的日子,我也过过瘾,以后你的猪就交给我杀了。
当然这事儿是咱俩悄悄做的,不能对外宣扬。
否则我大哥知道后,又抱怨我丢失身份。
我就等于干活,顶了吃你酒菜的工钱。”
两个人说干就干,很快的这卖肉的铺子就开起来。
这老干头又雇了个伙计,每次收购活猪。
老干头总是亲自下乡去,他有个绝活。
就是拿眼一看,就知道你这猪肉好吃不,而且有多少斤重。
这偏差也就在半斤之内。
由于老干头的热情以及信誉好,这铺子非常的红火,很快的又雇了四个伙计。
在铺子外后面有一个大院子里,里头有砌个猪圈。
收过来的活猪就在这里放养了,然后根据每天的定量。
然后再决定杀几头猪。
这基本上每天都能卖出一头猪的分量。
这张飞隔三差五的过来帮忙,这两个人比着干,看谁杀猪利索?
当然两个人谁也不服谁,今天你赢了我,明天我赢了,只是有微小的差别。
这张飞无意中干上了杀猪的活,这心中特别的痛苦,他喜欢干这个活。
对他来说这是一种享受,一把刀在他手中使起来灵活。
一瞬间一头猪,就在他手下变成了整齐分割的肉块。
这老甘头自然不能亏待了他,总是把那槽头肉放到大锅里,然后炖上杀猪菜。
再准备上一坛子老酒,两个人开始敞开的痛快喝起来。
喝多了也不怕,就在老甘头的炕上躺上,两个人面对点开始胡诌。
每次喝酒的时候,老甘头的姑娘,是一个漂亮美丽的女孩,总是温柔的笑着伺候着。
不厌其烦地受着老父亲的指手划脚,从没有反驳过一句。
老甘头今天又喝的有点高兴了,看着远去的姑娘不由感慨说道。
“我这姑娘可怜呀,7岁的时候,我这老婆就去世了。
我怕找个后老婆,我这姑娘受罪,所以一直拖到现在。
我是个杀猪的,这辈子毁了,可是不能毁了姑娘。
我就把她扮成男孩,让姑娘在学堂里念书。
到现在女孩子的手工活,做菜的手艺,那真是一绝。
你说我姑娘炖的槽头肉好吃不?”
张飞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,直接夸奖着。
“那还用说,那真是一绝,我就好这一口。”
老甘头直接了当说。
“我也不再绕圈子了,这姑娘老大不小,一直我想寻摸个好人家。
你现在是大将军了,我想把姑娘配给你。
当然我这小门小户,就算是高攀了,谁让咱俩是好哥们呢?
再说我姑娘嫁给你,我就放心了。
就凭你的性格,绝对错待不了我姑娘。”
张飞直接晃着脑袋拒绝到。
“你姑娘是个知书达理的人,我又是个大老粗,认不了几个字。
这等于一朵鲜花插在俺张飞这个这泡牛粪上。
再说俺老张也不配。
这样吧,我就当个媒人,给你牵个线儿。
你让姑娘提前炖好槽头肉,我明天请个高贵的客人。
你提前姑娘跟说,她要是看对了,就冲我笑一下。
然后俺老张在跟这个客人说,问他愿意不愿意。
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。”
老甘头的姑娘已经二十多岁了,在这个年代属于大龄的女青年:
姑娘早就着急了,可是老爹挑肥减瘦,始终没有嫁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