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渊表情倨傲、不屑，果然引起始皇的兴趣。
“你的师父白玉京老人是谁？朕为何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号？”
“道可道，非常道！陛下，吾不知其名！”
“什么？”
“弟子居然不知其名！”
这逼装得把在场所有人都干懵逼了。
“陛下，就像每一代鬼谷子一样，我师父的名字并不重要。”
林渊接过话题，目光扫向身后的方士、术士。
“难道诸位没听说过白玉京？”
始皇不知道就罢了，你作为圈内人，居然没听过白玉京？
林渊用不敢置信的表情，将难题丢给他们。
“这……”
众方士、术士心里骂骂咧咧，到底是什么地方，你特么快说啊！
大家都是来找饭碗的，你若干砸了，高低找你玩命！
“这白玉京有何说法？”
在始皇的示意下，中车府令赵高开口询问。
林渊踱步两句，做足姿态，表情圣洁的看向某个方向悠悠道：
“天上白玉京，五城十二楼。仙人抚我顶，结发受长生。”
此话一出，震慑全场！
什么意思？
白玉京在天上？
还特么有仙人？
就在众人窃窃私语时，始皇愣神之后，立刻回过神来，看向林渊的眼神发光。
他准确抓住了“长生”二字！
“林先生，朕……可得长生否？”
平复心情后，他郑重开口询问。
“陛下乃天下共主，自然可得长生！”
林渊这话，让始皇异常激动，这下舒服了。
在场方士、术士们一阵羡慕嫉妒恨。
“这王八蛋踩着咱们上位，是要飞黄腾达了啊！”
“哼——”
也有人冷哼嗤笑。
世界上根本没有仙人，也没有长生，你就作吧，早晚把自己作死！
木秀于林风必摧之！
奇才总是遭天妒，更何况是人？
林渊完全不在乎。
始皇已经上套。
只要祭出圣杯，让他喝下圣水，增加十年阳寿，那始皇就被彻底套牢了。
一下子增加十年寿元，不可能没点儿感觉，特别是始皇这种被国事拖累身体的工作狂。
如此一来，谁反对打圣杯战争都不好使！
“那朕……该如何得长生？”
再次平复心情，始皇沉声询问。
因为太渴望，太激动，他甚至有些喘息。
林渊微微一笑，将手伸进怀中，假装怀中藏着圣杯，给取出来。
“嗯？”
赵高瞬间瞪大双眼。
你怀里藏着这么个东西，我怎么不知道？
先天巅峰修为居然没感知出来！
他很震惊！
“不对！”
他立即意识到不对。
这尼玛……不是搜过身了吗？
“感觉不到任何气息！”
“难道这小白脸竟是一位宗师强者？”
震惊的不只是他，很多方士、术士皆是如此。
都是走江湖的，常在河边走，哪有不湿鞋，大家都是能活到成年没被弄死的，怎么可能没点手段傍身？
这尼玛凭空取物？
他们面面相觑：咱们以后还要找他麻烦吗？
另一边，始皇也很震惊。
虽然实力十不存一，但好歹是曾经修炼至先天巅峰的存在，林渊这点小手段根本瞒不过他的眼睛。
不过这是好事儿。
手段越玄妙，他长生的希望越大。
“陛下请看！”
林渊呈上银制圣杯，赵高拿在手中仔细观察，立刻发现杯中有水，随手就想倒掉。
嗯？
倒不掉！
什么鬼？
杯中水居然违反物理常识，他整个人都懵逼了。
在场的方士、术士皆震惊不已，不知林渊用了什么手段，与左右窃窃私议。
始皇不动声色的看着，静待下文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？”赵高沉声询问。
“此杯名为圣杯！”
林渊淡淡解释道：“圣杯乃我玉京山天工开物的传承至宝，杯中之物名为圣水！”
他自我介绍时说了格物，此时以天工开物点名一下，算是个呼应。
“何为圣杯？”
“何为圣水？”赵高再问。
作为近臣，必须帮主子考虑，甚至解决所有问题，赵高扮演的就是这么个角色。
“圣杯为金精、秘银等打造而成。”
反正他们不可能知晓，林渊信口胡诌。
金精、秘银？
每一个字我都知道，可尼玛合起来是什么玩意儿？
所有方士、术士都麻了！
赵高也麻了。
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东西。
他偷偷看想始皇，见老板一脸淡定，顿时心悦诚服。
不愧是老板，这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气势也没谁了。
“圣水由圣杯自动凝聚而成！”
林渊微微道：“别看只有这么一点，其实已经凝聚上百年！”
他再次装逼，享受众人的震惊。
“陛下——”
眼看始皇要结果圣杯，赵高急忙阻止。
“无妨！”
凝聚上百年才这么点儿东西，谁舍得拿出来害人？
林渊还在现场呢！
他能跑哪儿去？
始皇接过圣杯仔细打量一番，发现圣水真的不会流出来。
“这圣水有什么用？”
林渊郑重一拜，然后回答：“圣水是众生之祈愿凝聚而成，陛下想要长生，就必须得到圣水！”
长生！
触及敏感词汇，始皇的眼神再次亮了。
他很激动，又在拼命忍耐。
“你的意思是喝下圣水，就能得到长生？”
“正是！”
始皇不在掩饰，激动的问：“这么一点就能得到长生？”
“不能！”
“放肆！”赵高厉声喝道。
老板被耍，他很生气。
林渊没理他。
我在跟始皇对话，你一条狗掺和什么？
他向始皇再行一礼，不吭不卑道：“陛下，圣杯能凝聚圣水，圣水能让人长生，这都没错！”
“然而我初来乍到，总不能我说什么，陛下就信什么，总得给陛下带点儿见面礼不是？”
呃……
方士、术士们面面相觑，他们都没准备见面礼。
“哼——”
林渊冷笑一声，就知道你们没有。
这波老子在大气层。
“这杯中圣水就是你带给朕的见面礼？”
第一次被人带见面礼，始皇颇为意外。
对林渊的好感增加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