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？”
林渊立刻反驳。
“我虽不是柳下惠，好歹也算个正人君子！”
“呵呵，哪有正人君子说自己是正人君子的？”
“嘶——”
一口酒下肚，林渊愣住。
“你说的好有道理。”
他仔细打量红莲。
“要不……你今晚默许我做一回禽兽？”
“只要你不怕我杀了你，尽管动手！”红莲冷笑。
“切，没劲！”
“你怕死？”
“怕啊！”
呃……
这话把红莲整不会了。
堂堂帝国圣师，这落差感真特么大啊！
“没想到堂堂圣师居然怕死！”
“性命只有一条，我当然怕死。你不怕吗？”
“也是，你都是没人要的老阿姨了，还怕什么死？”
“你——”
红莲暴怒。
被指老阿姨就算了。
还特么说我没人要，这嘴可真臭啊！
哼——
信不信只要本姑娘愿意，随便勾勾手指，男人能排到函谷关去？
“我错了，看来你不怕死！”
红莲起身，缓缓抽出赤练剑。
林渊看向她道：“别闹，你杀不了我！”
“我想试试！”
瞥了一眼摇摇欲坠的saber，林渊回头。
“你要敢动手，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禽兽！”
嗯？
这话好像哪里不对劲！
红莲瞥了一眼saber，回头冷笑。
“看来，这才是你的本性！”
“这叫男儿本色，你懂什么？”
红莲：……
你以为我不懂男儿本色是什么意思？
不会用就不要乱用啊！混蛋！
如此光正伟的词，瞬间被糟践的不可直视。
红莲收起赤练剑，恍然大悟道：“我知道了，你这家伙原来真想当个禽兽！”
“噗——”
林渊一口酒喷在地上。
“喂，饭可以乱吃，话可不能瞎说。”
“不是吗？Saber已经醉了。如果我没来，你岂不是正好行禽兽之事？”
红莲的话，让他立刻陷入沉思。
这事儿……好像也不是没可能。
毕竟，他是个身心健全的男人！
见他看过来，红莲立刻警惕起来。
“你还想把我也灌醉，好来个人三人行？”
噗——
这什么虎狼之词！
污蔑！
绝对是污蔑！
不愧是劲韩公主，见多识广啊！
“saber，你还行吗？”
“不行的话，就回去躺着吧，狗肉给你留着！”
被他提醒，saber立刻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。
聊天话题也因此回归正轨。
“圣杯战争是什么？”
红莲询问：“你的目的又是什么？”
“自然是长生不死！”林渊看向她微笑着问，“流沙也有兴趣？”
“圣杯的作用就是长生不死？”红莲没接茬儿，继续询问。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林渊反问一句，又立刻道：“圣杯的本质是万能许愿机，只要有足够多的人参与圣杯战争，它能实现一切你的想要的！”
“生死人，肉白骨也可以？”
“自然不在话下！”林渊毫不犹豫道，“这可是我玉京山历经千年打造的传承圣物，威能滔天，无法想象！”
只有你想不到，没有圣杯做不到。
如果有，那一定是投入的人不够多！
“听说需要从者召唤法阵？”红莲不置可否，继续询问。
“没错！”
召唤法阵是个引子，需要它来引导、运行圣杯战争。
沉默片刻，红莲将一只丝绢手帕递给他。
“这上面的是不是召唤法阵？”
在始皇支持下，林渊将圣杯战争向帝国广而告之。
作为帝国顶尖杀手组织，流沙自然也得到相关情报。
一次任务，在击杀对手后，红莲偶然发现了这个法阵。
林渊展开一看，表情有些微妙。
“是！”
“你想召唤从者？”
顿了一下，他又道：“召唤从者非常简单，只要将法阵刻画出来，再滴上一滴鲜血就行。”
“不过有一点你必须搞清楚，一旦使用法阵召唤从者，你就必须参加圣杯战争，跑不掉的……”
林渊给红莲普及法阵和从者的相关知识，包括令咒、转移等事项。
“我想试试！”
林渊借出一个房间，让她刻画法阵。
半个时辰后，红莲将从者召唤法阵刻画完毕，滴上鲜血。
在一阵璀璨玄光爆发中，她成功召唤出从者。
只是当看清从者身形时，红莲和林渊都沉默了。
召唤谁不好，偏偏召唤出来一个姬无夜！
这是要他们再续孽缘？
“狗系统！姬无夜是哪位啊？”
林渊心中骂骂咧咧。
这货称得上是英灵？
你这入乡随俗也太随便了。
随便召唤出来个韩非或者紫女，哪怕焰灵姬也行啊！
这特么是在故意恶心人的吧？
“这不是我的红莲公主吗？咱们还真是缘分啊，哈哈哈……”
姬无夜这画风，与当年基本一致，林渊心中无语。
这货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只是红莲的从者？
如此撩拨master的怒气，这是找死呢，还是找死呢，还是找死呢？
看向姬无夜，林渊立刻感觉到红莲身上有一股洪荒之力爆发。
“姬无夜！”
红莲深吸一口气。
“很好！”
“当年杀不了你，这次我想再试试！”
她捏紧的拳头，直接滴出血来，可见是恨到了极点。
当初年轻不懂事，只以为姬无夜毁了她的一生。
后来她才明白，姬无夜毁掉的岂止是她的一生，这王八蛋毁掉了整个劲韩！
国仇家恨，能再见到他，真是太好了。
“哼——”
姬无夜冷哼一声。
“当年杀不了本将军，现在自然也杀不了了！”
“这次，你就乖乖做本将军的女人吧！”
看到红莲，姬无夜就明白了什么状况。
既然卑躬屈膝讨不了好，那干脆硬气一点。
最后一战，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怀，觉得很憋屈。
再见红莲，也算是给自己一个证明的机会。
如果红莲动用令咒，他肯定不是对手，但她会用吗？
发觉她被即激将，林渊立刻提醒。
“你若想他死，直接动用令咒，命令他自杀即可！”
“自杀？”红莲沉声道，“太便宜他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