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番快速友好磋商,大家各取所需,签字画押后,焱妃立刻带着包括大司命、小司命在内力阴阳家弟子匆匆离开。
“站住!”
兵主叫住田言。
“你去哪儿?”
“你们不敢,我自己去杀!”
“放肆,来人,把她关起来!”谷神呵斥。
“我弟弟的仇,就这么算了?”
“那是你自找的!”药王沉声道。
关于焱妃,传出来事情不多。
有一点很确定,她不会随便找人麻烦。
如果找你麻烦,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。
比如:有人用觊觎的眼神偷瞄她,被她挖了眼睛,或者直接杀掉。
对于其他人,她根本都懒得看一眼。
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,深渊也在凝视你!
焱妃将这一特性体现的非常明显。
田言不言!
到底是不是,她心里自知。
再不依不饶下去,只会惹六贤反感,甚至还会下令追她查召唤法阵的事情。
为了隐瞒真实的身份,她只能选择委曲求全。
“这人是上代惊鲵?”兵主询问。
“她是我的秘密武器!”田言沉声道。
弦宗点头,没有在追问。
上代惊鲵是罗网杀手,他们也不想扯上麻烦。
“召唤法阵的事情,我们会让人去找,你就不用参与了。”
“烈山堂的赔偿,我们也会帮你争取过来!这件事到此为止!”
田赐战死,梅三娘、哑奴受重创,烈山堂就剩上代惊鲵一个能打的。
田言被关禁闭,农家六贤不想她的从者暴露出去。
盖棺定论后,兵主带着众人离开。
“赐儿没了!”惊鲵一声叹息。
也许,她就不应该出现。
如果换成其他从者,田言早就大大方方的摇人了,根本不必藏着掖着。
“我不会让弟弟白死的!”
田言捏紧拳头。
惊鲵想说什么,突然想到女儿要强的性子,再次化作一声叹息。
她知道田言舍不得她离开。
所以在跟焱妃极限一换一的时候,她迟疑了。
眼看田言又背负了一份仇恨,她突然觉得那个时候不应该迟疑的。
阴阳家大战农家烈山堂的消息不胫而走,区区数日便在江湖上流传开来。
召唤法阵!
从者!
宗师!
与圣杯战争相关的东西,极速在帝国各大郡县传播开来。
与第一次林渊、始皇联手的主动推广不同。
这次是江湖,不,整个帝国主动想了解圣杯战争的相关事宜。
“听说阴阳家为了召唤法阵,与农家打起来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,来详细说说……”
“阴阳家东君焱妃、大司命、少司命和一众精英弟子?”
“我的乖乖,虽然不知道阴阳家东君是什么,但大司命、少司命如雷贯耳啊!”
大司命和少司命是阴阳家向外推出的一对招牌杀手组合,近些年不少武林高手,甚至强者都死在她们手上。
凶威赫赫,可止小儿啼哭。
“与她们相比,这个焱妃的来头更大!”
“没错,这位可是阴阳家东君啊!”
东君就是副掌门。
这么一解释,众人立刻懂了。
“听说帝国两大护国法师月神和星魂,在阴阳家内部的地位都不如焱妃!”
“卧槽,真的假的?”
“真的,我侄女儿的一远房亲戚在阴阳家当杂役,亲耳听五灵玄同弟子说的。”
“我去,那这焱妃的实力岂不是更强?”
“岂止是强,简直强的离谱!”
“无论什么阴阳术,她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会。号称不是宗师,胜似宗师!”
“可战宗师强者?”
“那真够农家喝一壶的了。”
众所周知,农家有十万弟子。
农家侠魁田光已死!
除了农家六贤,再无一人能成就宗师。
阴阳家东君上访,农家六贤不出,那还不是犁庭扫穴?
“农家烈山堂接战,农家第一高手田赐战死!”
“什么?那家伙死了?谁杀的?”
“还能有谁,自然是阴阳家那位东君大人。”
“卧槽,连田赐都死了,烈山堂这次岂不是损失惨重?农家大小姐被捉拿了吗?”
一位知情人士摇头,表示:“就在此万分危急时刻,农家大小姐田言带着她的从者来了。”
“就她们两个有什么用?田言从小体弱多病,不胜武力!”有了解农家的游侠反问,“除非那从者是一位宗师!”
“恭喜你!回答正确!”
哈啊?
卧槽!
这逆转来得也太快了。
有些事情传着传着,就变味了。
怎么离谱怎么来,怎么邪乎怎么来,大概传播者们也知道,吃瓜群众就爱听个乐子,才不管实际情况是什么。
经过这一波民众自发宣传,所有人得知了一件事:通过法阵召唤出来的从者很强!
田言那种弱不禁风的战五渣,借助法阵都能召唤出宗师强者,其他人是不是也行?
一位宗师当保镖,多么奢侈的事情?
如果有可能,谁不想带着一位宗师保镖出门装逼呢?
“幼稚!”
“装逼有什么用?”
“那可是宗师强者,可以做多少事情啊?可以让他帮忙杀死仇家,帮你赚钱,帮你去喜欢的女子家里提亲……”
有人开动脑筋,帮忙拓宽众人视野。
“卧槽,那还等什么,大家都去找啊!”
“且不说夺取圣杯战争的胜利,咱们至少有机会发一笔横财!”
知晓召唤法阵能发财,不少人开始自发的寻找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