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一点,趁着夜色无人,于海棠从林枫家悄然离开。
林枫许诺要给于海棠做食堂副主任,是真的吗,当然,他是一个说话算数的男人,尤其是林枫能迅速做到食堂副主任位置,一定有他过人之处,所以于海棠也会那么容易相信林枫。
这个男人……
给于海棠一种踏实感。
仿佛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一样。
林枫在于海棠走后,也就去关门。
正好看见起夜去上厕所的何雨柱。、
“林枫。”
“你个万恶滔天的家伙。”
“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何雨柱朝林枫狠狠瞪上一眼。
“脑瘫。”
林枫朝何雨柱淡淡评价,然后就关门。
……
斜对门贾家,此时贾张氏在床上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渐渐地贾张氏流下来鳄鱼的眼泪。
“哎呦,我的棒梗哎,你什么时候回来呀。”贾张氏大晚上怎么着也睡不着,再度哭了起来,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哭,想到自己家的棒梗还水深火热的在少管所里住着,她真的是伤心欲绝。
眼泪吧嗒吧嗒掉。
少管所……
一个孩子们的狼堡。
满大街胡同,哪个不知道少管所里面都是问题少年,进去里面容易被挨揍。
“行了,妈,别哭啦,棒梗偷东西,而且还偷人家林枫那么多值钱东西,当初人家治保会的人把那一麻袋东西往地上一倒,我心都碎了,偷的太多,让棒梗住一趟少管所,也正好好好的改正改正他这种错误,平常偷偷傻柱也就算了,毕竟傻柱乐意让他偷,可别人不让他偷啊,他还偷,那就是盗窃罪。”
“您以后也可不能再让他偷东西。”
秦淮茹被贾张氏再次吵醒,忍无可忍。
哭能解决问题吗。
秦淮茹和贾张氏都不是东西,但本质区别是,秦淮茹知道事,贾张氏狗屁不懂,就知道胡搅蛮缠。
“你什么意思啊,棒梗进入少管所,你不骂林枫,怪我是吧,还怪我头上。”
“你睡得跟猪一样。”
“我这思念棒梗还不行吗。”
贾张氏尖锐着嗓子朝秦淮茹恶狠狠说道。
“这大晚上都快十二点,睡吧。”秦淮茹懒得搭理贾张氏,不和她做口舌之争。
睡觉最要紧。
她明天还得去上班呢。
贾张氏可不上班。
“明天,你去少管所看看棒梗,必须想办法把她给我弄出来。”贾张氏臊眉耷眼的靠起来,朝秦淮茹说道。
特么的。
一把年纪,撅着一个嘴。
还朝儿媳妇撒娇呢。
“行行行行。”秦淮茹点点头。
那能怎么着呢。
谁让她摊上这么一个婆婆。
啥也不干。
就知道动嘴让她干。
还尽干一些极度难得事情,比如说给贾张氏买违禁药吧……容易吗。
……
“呜呜呜。”
于莉在家大晚上的也正在哭泣呢,毫无困意。
“你弟弟喜欢我,关我屁事儿。”
“凭什么指责我。”
于莉吐槽着。
“行了行了,别生气,咱爸这也是的,这种事情,自己私下教育解成就好,何必拿到台面上说,不仅仅是敲打你,也是在敲打我们东西,告诉我们,这个家,只有他阎埠贵说了算,剩下的人,都得老实趴着。”阎解成哄着于莉,对阎埠贵自然也非常不满。
“那你吃饭时不帮我说话。”
于莉责备。
“我……我做儿子的,怎么开口。”
“家里大大小小,还是咱爸说了算,不敢惹呀。”
阎解成道。
于莉无语。
废物。
反正各家都有各家的忧愁吧。
夜幕之下,月色被衬托的十分唯美。
可是谁,又能出来欣赏呢。
林枫。
此时林枫一跃而起,一招梯云纵,青云直上,辗转腾挪之间就来到了钟楼。
在钟楼顶上,林枫躺靠着在欣赏皎洁月亮。
今夜。
很美。
……
翌日清晨。
“雨水。”
“我们家雨水丢啦。”
“谁见过我们家雨水啦。”
一大早上,林枫正在刷牙洗脸呢,此时就听到了何雨柱杀猪一样的叫喊声。
听清楚的知道是何雨水找不着。
听不清楚的,还以为哪家居然敢养猪甚至是杀猪呢。
“傻柱,你妹妹何雨水都多大的人了,怎么可能找不着呢,是不是她一大早就去上班啦。”此时的壹大妈刚刚买菜从菜市场回来,瞧见何雨柱这火急火燎的样子,然后出言安慰一下。
“不可能。”
“她昨天下午还跟我说过的,她今天休息一天不上班,怎么可能这就没人了。”
“没理由她休息,然后还起一大早的。”
“甚至是昨天晚上我打算找她借用一下钢笔,她都没有开门,我怀疑从那个时候,人就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肯定丢了!”
何雨柱摇摇头,然后越说越着急。
那可是他亲妹妹。
唯一亲人。
林枫照常刷牙,心道,你妹妹现在在老子的【九天十地】呢,而且被树藤捆着,用一种日系捆绑法,结结实实捆着。
先捆绑何雨水两天两夜,再去揍她。
不急。
“傻柱,那你去派出所报案吧。”
易中海提醒。
“对。”
何雨柱赶紧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