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顺华听此流露出一分怀疑。
看向一旁的楼壵,盯着他的双眼,一脸严肃的说道。
“真是如此吗?那要是这样的话,怕是配不上我家嫋嫋呢!”
说着便要转身离开。
楼壵连忙拦着她,一时心急,连忙将真相说出。
“其实……其实是三叔父在路上晕过去了,我忙着照顾他,所以耽误了行程……”
说着他还低下头,有些不好意思。
殊不知桑顺华心知肚明。
————
军营。
李锦之带着暗卫赶来,众人早已收到文帝命令,见兵符如见圣上。
当他亮出兵符的一瞬间,众人纷纷高呼万岁。
有了精兵强将,李锦之带着一行人启程直奔华县。
另一边。
此时的华县正禁闭城门,外面站了一群身穿铠甲的士兵。
他们手里拿着的刀枪正是从军械一案得来的。
为首之人范伟身着黄金色铠甲,骑着一匹宝马,朝着城内大喊道。
“老县令,你以为关门就万事大吉了吗?”
“我今日带来三万人来此,如果你在不开门,我会一刀一刀的将城外这群百姓杀死!”
“他们可都是华县的乡亲,你难道忍心看着他们死去吗?”
说着便示意一旁的属下拽来一个妇人。
此人腹部高高隆起,一看就知道是即将临盆的孕妇。
要知道战场上不杀妇孺是一贯的规矩。
如今,范伟得知先锋部队被李锦之剿灭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。
拿起手中的长枪,直直插进妇人的肚子中。
只见伴随着一声尖叫,妇人肚子上出现一个血窟窿。
里面依稀还能看到孩子的雏形。
“老县令,你要是再不开门,我便将这里所有人都杀了!”
“孰轻孰重,还轻老县令三思!”
说完他像扔一块抹布一样,将妇人尸体扔在地上丝毫没有一点怜悯之心。
城内。
老县令透过门缝目睹了整个过程,年近六十的他气的浑身发抖。
虽然头发已经花白,但身上依旧穿着铠甲,手里拿着长刀。
看着妇人被扔在地上,老县令缓缓转身,看向身后的众人。
“传我指令,开城门!”
闻言,华县诸位乡亲纷纷表示不认同,如果关城门至少还能拖一时。
要是打开,这可是将全城的姓命交代与此!
为首老县令的儿子,走出人群,站在父亲身边高声道。
“各位!你们可知为何叛军会来此?为何援军迟迟不到!”
此言一出,人群中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这些叛军之所以盯上咱们华县,目的就是为了刺杀陛下!”
“他们是亡命之徒,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。城外是华县的百姓,城内更是我们的家园!”
“如果想保护好家人,我们就必须团结一心,迎战!”
听到这话,气氛瞬间庄严起来。
“谁愿与我与华县一同出战!”
只见一声高呼,从人群中走出许多身影,他们大多是县里的青壮年。
老县令看着众人,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。
就这样,一群连家丁都比不上的护卫队成立。
由一队机灵的寻找机会逃出包围圈寻找救兵,而老县令一家作为主力军迎战。
看着身旁众人,他热泪盈眶。
“诸位,此去怕是已无归期,待我们离开,你们要立马关闭城门,切记!切记!”
说完他翻身上马。
伴随着一声“开城门”。
在数千百姓的注视下,众人踏出城门,再看时门已经关上了。
透过缝隙依稀可见,城外。
尸横遍野,人间炼狱。
一具具尸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,血色染红了这片土地。
同是将士,出生入死皆为国家。
大家都深知华县一战有去无回,但依旧无怨无悔。
范伟很快解决掉老县令一行人。
他看着华县城门,脸上还沾着老县令的血,却丝毫不觉羞耻。
“来人,给我撞门,一次不行就一百次!”
“我到时要看看,是华县这群人的骨头硬,还是老子的攻城锤硬!”
话音刚落。
华县百姓就听见一阵阵撞击声从城门传来,一下两下。
像是敲在他们的心上。
众人见城门即将失手,没有逃跑,反而拿起手中的锅碗瓢盆。
只见城门咔嚓一声倒塌。
范伟率领身后的叛军攻入华县,烧杀略抢,无恶不作。
正当他准备手刃一女童时,远处传来马蹄声。
“是援军来了,我们有救了!”
远处,李锦之率领大军突飞猛进,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华县。
看到城外尸体一刻,众人的眼彻底红了。
老县主在死的最后一秒,依旧面朝华县,用身躯守护这片土地。
李锦之见此不由得想到自己的祖父,杀戮的欲望占据理智。
他一马当先。
踏入华县,眼见范伟准备进攻,手拿长枪朝他刺去。
身后的大军更是所向披靡。
但凡见到叛军,杀无赦!
华县百姓见李锦之到来,纷纷跪在地上叩拜,感谢他救了这座城。
范伟见长枪袭来,连忙转身躲避,但李锦之也不是虚的。
他手腕一转,长枪对准胸口刺去。
身受重伤,范伟见有了落败趋势,连忙将手中的剑对准女童。
李锦之连忙转身保护她,再回头时范伟已经跑了。
看着华县内叛军已缴获,李锦之吩咐一旁的副将收拾战场。
他则带一小队人马去追捕范伟。
此时凝不益奉文帝之命前来支援,见华县情况如此严重,也是怒上心头。
看到李锦之,他伸手拦下问道。
“范伟何在?我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禽兽!不对我要让他生不如死!”
听到这话,李锦之淡淡说了句“跑了”,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离开。
凝不益听此对他更是厌恶,不免带了些个人情绪。
“你可知道,放走谋反之人是大罪!你知道后果如何吗?”
李锦之现在没功夫与他废话。
顺着踪迹一路追到郊外,此处正是程少墒只见遇刺的竹林。
翻身下马。
他径直走到一处歪倒的竹叶旁,用手在叶片上轻轻一捻。
一旁的凝不益见他不予理会,还发起了火。
“喂,我跟你说话听见没,我可是陛下义子你敢对我如此无礼,信不信我参你!”
李锦之闻言转过头将手摊开。
“没看见我正在忙吗?凝将军,你有说闲话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抓范伟!”
说罢他翻身上马继续追捕。
果不其然。
没走几步便在竹林中找到已经失血晕过去的范伟。
李锦之摸了一把他的脉搏。
“你在做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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